刘所长惊讶的看着刘二柱:“你还会治病?刚才那是点穴吗?”
“确实是点穴止血,您见识还挺多,不过这招只能暂时管用,时间长了血液会把封住的穴位冲开,大概效果就类似于手麻脚麻那种,时间长就会缓解过来。”刘二柱解释道。
“以前在打仗的时候,物资匮乏,止血的工具几乎没有,当时有个老军医就用这法子给我们止血。”刘所长回忆起从前,有些感慨。
刘二柱没说什么,毕竟这会儿还没经历那场大灾难,所以还有不少能人。
刘所长感慨完了,又迟疑的看向刘二柱:“你医术咋样?”
因为不知道刘所长什么意思,刘二柱只能谦虚道:“还行。”
“还行是什么意思?能进县医院吗?”刘所长有些急切的追问,似乎是有事相求。
“我觉得我能进省医院。”刘二柱依旧谦虚,因为他觉得以自己用意念空间继承的几百年医术经验,在当今世界的医学圈子都算得上顶尖,去国外顶尖医院都足够了!
但他这一句话,却给刘所长干无语了。
本来刘所长还想着,上次去局里开会,听说局长因为风湿经常难受的睡不着觉,想问问刘二柱能不能治。
现在看刘二柱这年轻气盛的样子,刘所长不敢相信他了。
因为国人性格都是比较内敛谦逊的,尤其越有本事的人越谦虚。
曾经那个随军作战的老军医,不知道救了多少将军和士兵,却在受到夸奖时依然自称是区区手段,不足挂齿。
现在这个小屁孩,毛都没长全呢,敢拍着胸脯说能去省医院?
刘所长只当他是学了点皮毛,就出来显摆,就把请他治病的想法抛之脑后了。
看他不说话了,刘二柱主动问道:“刘叔,你问我医术是有什么事情吗?家里有人不舒服?”
“没,就随口问问。”刘所长转移了视线,不想跟这哄小屁孩了。
刘二柱看出这家伙明显是有事,但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不肯说了,他也不好追问。
万一人家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自己当众说出来,那不是故意丢人家脸?
很快,买药的公安回来了,给特务将药粉抹上。
那伤口很快就不流血了,但另一个效果也出现了。
特务感觉到耳朵奇痒无比,双手几次下意识抬起来凑到耳边,却又顾及伤口不敢触碰,想要靠摇头摆脱瘙痒,也会扯动伤口。
不得已,他用双手在耳边扇风,企图这样缓解。
但他越不挠,越痒,越痒就越难受,然后就更加坐不住。
看着特务坐立不安,偶尔用手碰耳朵又闪电般甩开手,疼的龇牙咧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