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着他离开想要逃,但当整个秩序界呈现在我面前的时候,就像是从一个小的牢笼进入一个大的牢笼,这种始终无法逃离的窒息感让我精神状态变差陷入自我怀疑。

也正是因为这次逃脱,鹿修彻底撕开他伪装的假面将我彻底囚禁起来。

我发现我在一座孤立无援的高塔之上,外界光怪陆离匪夷所思,我被严加看管实力悬殊,我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性,精神力核的消失让我不能进行高强度的思考。

但我逐渐意识到,我肚子里的孩子可能是我和鹿修对峙的唯一筹码。

我当时并不知道孩子是谁的,但我意识到一旦孩子真的生下来,我就会彻底失去价值和自由。

所以我威胁鹿修争取更多知情权的方式只有,用孩子的死来威胁他。”

沈确侧目,“所以你跳楼?”

雾月摇头,“一开始就跳楼太冒险了,我怕会直接一尸两命。

鹿修一直在检测我的生命体征,我开始不断做一些负面极端的假设让我自己沉浸在极度低沉之中,痛苦会促使内酚酞、多巴胺、肾上激素的激发。

我本意是想让鹿修在我即将崩溃之际对我进行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