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幻境的出现都是无声无息，无法预料的。”

她回过头，“我知道了。”

沈确，“你看到了什么？”

雾月，“先进屋。”

雾月看了一眼正对着他们房门的画像，掏出钥匙打开房门，两人进屋关上房门将所有的窥探彻底隔绝。

屋外，画中已经伸出的手，不甘心的收了回去。

千年传承的古堡，就算是客房都集聚中世界的极致奢华。

雾月他们住的这个房间足足有五六十平大，屋内有落地挂钟，满是浪漫气息的留声机，应有尽有，甚至还配备了单独的洗手间和浴室。

房间里床头挂着一对黑天鹅的油画，黑天鹅是自然界有名专一的动物，一生只有一个伴侣。

更有伴侣死去，一方孤独终身甚至殉情的前例。

画上的黑天鹅有一对血红的眼睛，当雾月注视的时候，那双眼睛诡异的转动，看向她的方向。

雾月凑近沈确，压低声音，“这些画有问题，我怀疑这里所有的房间都在莉亚的监控范围内。”

沈确，“要毁掉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