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了挑眉，“什么事啊，这么神秘？”

“我怀疑，这次的事不是刀疤一个人策划的。”林峰压低了声音。

“我总觉得背后还有人在指使他。”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安的预感涌上心头：

“你有什么证据吗？”

“没有确凿的证据，只是感觉。”林峰皱着眉头。

“刀疤虽然跟我们有过节，但也不至于下这么狠的手。而且，他以前做事虽然狠，但还算有点脑子，这次却像发了疯一样，完全不顾后果。我总觉得，他像是被人逼急了，或者说是被人利用了。”

我沉默了，林峰的话让我不得不开始重新审视这整件事。

林峰的猜测在我心里扎了根，挥之不去。

刀疤那亡命徒似的打法，确实透着股邪乎劲儿。

我灌了口啤酒，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去，却浇不灭心头的烦躁。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找了老李，之前刀疤那事就是他帮我摆平的。

老李这人，在局子里消息灵通，黑白两道都吃得开。

我给他递了根烟，开门见山地问他刀疤的事有没有新进展。

老李吸了口烟，吐出个烟圈，摇摇头说：

“就那样呗，证据确凿，铁板钉钉的事儿，还能翻出什么花来？上面正准备结案呢。”

我皱了皱眉：

“老李，你跟我说实话，刀疤背后有没有人指使？”

老李眯着眼看了我半天，叹了口气：

“辉子，不是我不告诉你，是真没查出来。你也知道，这种事，就算真有幕后黑手，人家能留下把柄吗？刀疤那小子也嘴硬，什么都不肯说。”

我心里明白，老李这话说的滴水不漏，但也等于什么都没说。

看来指望警方是没戏了，只能靠自己了。

我让林峰安心养伤，并且再三叮嘱他，

别把“幕后黑手”的猜测告诉任何人，包括他姐林婉，免得打草惊蛇。

这小子虽然平时不着调，但关键时刻还算靠谱，一口答应下来。

接下来的几天，我发动了所有能动用的人脉，四处打探刀疤的消息。

这小子以前就是个混混，社会关系复杂，

经济往来也乱七八糟，查起来就像大海捞针。

几天下来，我收集到一堆关于刀疤的零碎信息，

什么赌博欠债，跟人争地盘之类的，但没有一条能证明他背后有人指使。

调查陷入僵局，我烦躁得不行，一根接一根地抽烟，满屋子都是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