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

“我喜欢你，只是一开始，我不敢坦白我对你的心思。”

“那时，我刚刚和张嘉文离婚，我的心里还没有腾干净，怎么可以马上就找你呢？”

“那段时间，我，我。”

我犹豫了很久。

还是打算把张嘉文怀孕后又流产的消息告诉了她。

“那段时间，我心里很乱，我一直不知道怎么给你说。”

“张嘉文，她怀孕了，按时间上算是我的。”

“可是，后来，那个孩子没有保住。”

我还是说出来了。

林婕瞪大了眼睛。

她脸色上带着隐忍的同情和不忍。

“那…她还好吗？”

我摇了摇头。

“她不怎么好，没了孩子后，我也很难受。”

“毕竟当时我亲眼看着她…晕在地上，然后就见了红。”

“那段时间张嘉文的情绪不稳定，我也是，所以，我那段时间才没有联系你。”

林婕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悲伤。

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她轻轻叹了口气，说。

“都不容易…希望以后能好好的吧。”

我抓住她的手。

用力握了握。

像是要把她揉进我的骨血里。

我知道，我欠她太多，这辈子恐怕都还不清了。

“以后？我们之间的以后……”

我试探着问，语气里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生怕惊扰了她。

林婕沉默了，她低着头。

看着我们交握的手，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我也不敢打扰她，只能耐心地等待着她的答案。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一下一下，像是重锤敲击着我的心脏。

过了许久，林婕终于抬起头，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和犹豫。

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说。

“赵辉，你知道的，我……”

她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却又像是在诉说着什么重要的秘密。

我当然知道，她的眼神，她的语气。

无一不在诉说着对我的爱意。

可是，我现在却不敢轻易许下承诺。

因为我的心里。

现在还做不到完全对一段感情负责。

“林婕，我……”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不用说了，我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