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话到嘴边，我还是咽了回去。

“嘉文，你不要这样想。”

“我...我一直在自责，我不应该今天去找你，不应该和你说那么多，不应该和秦凯明打架...”

我想说很多，但我看到她的眼睛。

我突然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她的眼神是那样空洞。

那种空洞，是对我的失望和绝望。

我看着她的眼神。

我的喉咙，像被堵塞了似得。

我说不出任何话来安慰她。

我不知道，我还能用什么方式来安慰她。

我不知道，该怎样才能帮助她。

"对不起..."

我只能说这三个字。

张嘉文摇摇头。

"赵辉，不用说对不起。"

"我知道，你只是想求一个结果，这孩子是不是你的，他出生后和你有没有关系..."

“我自己都打算好了我会好好养育他，可现在已经没什么用了。”

"我理解，毕竟我们已经离婚了。"

"我不应该怪你，也不会去怪你。"

我看着她。

我看着她，我的心里很难过。

我不知道我到底该怎么安慰她。

我的心里，很难受。

"嘉文..."

我想要安慰她。

但是，我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对不起，嘉文，这件事不是你的错..."

我只能说对不起。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她。

"赵辉，我知道你不喜欢小孩子，我也不强求你会承认这个孩子。"

"我也知道，你不想让我生下这个孩子，我也不怪你..."

张嘉文的声音很虚弱。

但是，她的脸上却挂着淡淡的笑容。

"我也没怪你，我只是想告诉你，你不需要对我说对不起。"

"毕竟，我们已经离婚了。"

张嘉文的眼睛红肿着。

我听着她的话。

心脏在胸膛里腾腾的跳动着。

“我怎么...我怎么会不认得这个孩子...”

“他，他也是我的骨肉，他也会哭，也会笑，他也是我的孩子！”

我的话语里已经带了哭腔。

原来，失去孩子是这样一件痛彻心扉的事。

那个本来可以来到世界上看一看的孩子。

已经不在了！

我看着她。

她脸上露出一抹苍白的笑容。

我不知道我现在还能说什么。

我只能紧紧地搂着她。

"我知道..."

“嘉文，我...”

可下一秒。

我的话被张嘉文的嘴唇堵住了。

她吻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