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年轻,身子骨好,这二十大板算不了什么。
只是等打完这二十大板,祖母能不能给我做甜酒饼吃?”
盛阿婆听着虞晚的话,眼眶中泪花闪烁,嘴唇微微颤动。
她想要再出言劝阻,却被虞晚那坚定的眼神硬生生地堵了回去。
只能紧紧握住虞晚的手,颤声道:“好好好,祖母给你做甜酒饼,给你就做甜酒丸子,你爱吃什么,祖母都给你做!”
她闵秀珠这辈子何德何能,能在半截身子都入了土时遇上这么好的贵人!
周围百姓见此情形,皆被虞晚的孝心和仗义所打动,纷纷赞叹。
然而苏沐却双眉紧锁,面露难色,心中满是犹豫。
这二十大板可非同小可,即便虞晚年轻,但她毕竟是女子,且身份尊贵……
苏沐声音压低了,劝道:“虞姑娘,你何必如此。”
“安国公和夫人好不容易寻回你,你若因此事有所损伤,本官怎么向安国公夫妇和云大人交代?”
虞晚微微顿了一下,随后淡然一笑,故作轻松地说道:“苏大人无需担忧,不过二十大板而已,要不了命的。”
她说的毫不犹豫,但只有虞晚自己知道。
她其实怕的要死。
那么大的板子打在屁股上,怎么可能没事。
可她也没办法眼睁睁看着盛阿婆去送死。
虞晚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松开盛阿婆的手,径直走向刑凳。
苏沐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示意衙役行刑。
他看着衙役,抬高音调说了句,“既然安国公府的千金是盛阿婆的义孙女,她来替盛阿婆受过,也不算坏了规矩。”
‘安国公府千金’这几个字他念的极重,是在提醒衙役,放点水。
别真伤了贵人。
衙役们面面相觑,都明白了苏沐的意思。
虞晚在刑凳上趴下,已经紧张的手心冒汗。
虞晚缓缓在刑凳上趴下,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攥着,手心早已满是冷汗。
两名衙役手持板子,一步步走近,随后高高举起板子——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