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觞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他轻轻走过去,在床边站定。

虞晚正看得入神,眼前突然多了团黑影,顿时被吓了一跳。

见是云觞,立即手忙脚乱地将话本子往枕头下一塞,那动作快得好似一阵风刮过。

随后讪讪笑道:“你回来了啊!”

她面色如常,但内心在疯狂尖叫。

啊啊啊云觞他怎么又走路没声?!他刚才不会看见她话本子里的东西了吧?

被人抓包在看那种东西……

她小心翼翼觑了一眼云觞,只见云觞神色如常,似乎并没有看见什么。

若是他看见了,反应应该不会这么平淡吧?

云觞垂了垂眼眸,眸光看似不经意地往枕头下一扫,却又很快移开。

神色平静地说道:“我有件事同你说。”

虞晚本来还紧张着,见他神色认真,忽的意识到什么,瞬间冷静了下来,一骨碌爬起来坐好,神色严肃的问:

“可是查到有关那块玉佩的事了?”

云觞额首。

见云觞点头,虞晚心中却诡异的没有找到线索的欣喜感,她心里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云觞缓缓在床边的矮凳上坐下,目光有些凝重:“那玉佩,应该是襄王的。”

“襄王?!”

虞晚皱起眉头。

她记得原著中倒是有不少襄王的戏份。

因为襄王的生母是贤妃,而贤妃出身谢家。

在后期,宸王与襄王针锋相对时,因为谢其铮的关系,云觞对付襄王时多次手下留情。

最后谢其铮出面说服了贤妃与襄王,襄王自愿退出了夺嫡之争,在宸王登基之后得了厚待,去封地当了个闲散藩王。

襄王在原著中算不上恶人,与宸王对立也只是立场问题。

所以虞晚怀疑过很多人,就是没有怀疑到襄王头上。

云觞额首,将今日在礼部的见闻详细同虞晚说了一遍。

虞晚神色凝重起来,“怎么会是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