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老实持重,做事胆大心细。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福伯也看出宸王重视云觞,且云觞虽然面冷,但待人却也真诚。
福伯也多了几分真心。
他也知道这几日虞晚都住在国公府,此刻不由得笑着打趣,“公子一定是思念夫人了吧?”
云觞漆黑眼底露出一抹柔意,却消失的很快。
他没有回答福伯这话。
……
两刻钟后,福伯将马车停在安国公府外。
安国公府的门房注意到了停下来的马车,便见一位年轻公子从马车上走下来。
他身形修长挺拔,如苍松之姿。面庞白皙如玉,眉眼清冷如薄雾远山,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与世隔绝的清冷仙气。
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眸深邃平静如古潭,偶尔闪过的光芒犹如寒星。
着一袭月白色长袍,衣摆随风轻动,似有月华流转其上,更显身姿潇洒。
他整个人站在那里,就如同一幅出自名家之手的水墨画卷,既有文人的儒雅,又有仙人的清冷飘逸,让人移不开眼。
门房看呆了一瞬才反应过来,连忙上前询问:“不知公子是……”
盛京城多是达官贵人,他们做门房的一个都得罪不起,只要看到这般贵气逼人的人,都会十分恭敬谦逊。
云觞眸光平淡:“云觞,冒昧来访,多有打扰。劳烦通传一声,我来接虞晚。”
门房听到“云觞”这个名字,有瞬间的愣神。
不解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恍然,多了些审视,“原来你就是云觞。”
语气比方才差了许多。
云觞眉头微蹙,便听门房道:“你走吧,小姐不会见你的。”
底下的福伯一听,下意识的道:“为何?”
门房看了眼云觞,眼中闪过一丝可惜。
如此贵气的人,竟然只是一个穷书生。
他摆了摆手,有些不耐烦道:“咱们国公夫人一早就吩咐了,若有名唤‘云觞’的找小姐,不能放进府里,至于是何缘由,我们也不知道。”
“我们只听吩咐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