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洙听的两眼发晕，感觉自己的头有点痒。

糟糕。

像是要长脑子。

但又长得不是很好。

所以纠结之下，他选择了提出问题：“那你们觉得，他们两个是什么身份？”

似乎就是在等他这句话了。

杨擎风立刻回答：“我觉得戚聿是记者，白落川是吸血鬼或者狼人。”

跟之前所猜测的完全不同的答案。

让褚洙的迷茫，也上升到了另一个新的高度。

不过不等杨擎风解释。

许峥寅就已经在一旁点了点头，赞同的继续说道：“我也是这么觉得，虽然这样说好像有点看不起你们，但我真的认为，如果戚聿是那种拥有杀伤力的角色的话，咱们几个，说不定早就已经被他清理干净了，哪儿还可能留到现在啊？”

就像他自己说的。

这句话侮辱性有点强烈。

但如果参照人是戚聿的话，大家又纷纷觉得，这完全可以接受。

毕竟他们只是一些普通人而已。

怎么可能和久经沙场的指挥官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