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若松张张嘴,却没能说出什么话,反倒有些想吐。穆雪寒,我知道你脏,可我不知道你竟然比茅坑还脏!

卫英彦指着自己,“我也是一个。”

严若松狠狠扫落桌上的茶盏。

在乒里乓啷的巨响中,张池猛地回神,万分愕然地看向卫英彦。这人……这人也是穆雪寒的入幕之宾?现在已经有四个了,还有另外五个?

张池不由自主地摇头,想要站起身逃离这个荒谬的地方。

阿狗死死按住他的肩膀,兴冲冲地催促:“还有谁?快说呀!”

卫英彦和严若松:“……”

好家伙,你是跟过来听戏的吧?

卫英彦不再兜圈子,直接询问:“你知道的那个入幕之宾是不是穆雪寒嫡亲姐姐的丈夫李玉群?当年你曾闹着要与她退婚,不是为了孔香,是因为她和李玉群的私情被你发现了吧?”

严若松被茶水烫伤的手背红成一片。他死死按压着桌面,极力克制着砸毁一切的冲动。

他抬起赤红的一双眼,一字一顿地说道:“我现在觉得十分恶心。你能让我缓缓吗?”

卫英彦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

严若松低下头,默默喘息着。

阿狗戳了戳卫英彦的腰,挤着眼睛问:“你不恶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