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氏气急败坏地说道:“薛良朋也是寒门子,你怎么不嫌弃?”
纪念晴争辩道:“薛大哥是爹的门生,与咱们家常来常往,知根知底,薛大哥怎么能一样?”
“你所谓的知根知底就是他明明有妻儿,却还瞒着?”文氏脸色极其难看。
纪念晴毫不相让,更加大声地叫嚷:“他不是早就说过他有妻儿了吗?他也没瞒着咱们家呀!世事变化无常,他妻儿活着,他也不知道,那能是他的错吗?”
文氏怒吼:“他知道妻儿还活着,却把人藏在崇福寺,继续筹备与你的婚礼,这就是他的错!”
“那是因为他放不开我!”
“说这种话,你还要不要脸?”
母女俩的争吵越来越激烈。就在此时,左相纪寻风满脸愠怒地走入正厅。
“吵什么!下人全都在看笑话,你们还有没有体统?”
母女二人瞬间安静。
“发生了何事?”纪寻风看向妻子。
文氏连忙把自己从方众妙手里抢亲的事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