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卉急了,可她还得忍。

但平骏达岂能让她好过?他笑着说道:“你已经猜到了吧?你的女儿平瑞宝把两只小龟喂给了母龟。就在那一瞬,我看清了她。”

平骏达的语气变得无比厌憎:“她就是另一个你,恶毒,阴狠,冷血,无情。我怎么可能允许这种畜生活着?”

他挽起袖子,露出包裹着纱布的溃烂手臂,轻轻笑起来,“我故意让白神医说出剥皮治伤的方法,她为了获得我的信任,自然是装作心甘情愿地点头。”

说到这里,平骏达愉悦地笑了。

“她点头就好。白神医的麻沸散能使人沉睡不醒,只要她喝下去,我就能活活扒了她的皮!到时候,我会派人把皮送进牢里,给你当被子盖。”

平骏达的笑声带上令人心惊的病态恶意。

“你也可以把皮穿在身上,与你的孽种永不分离。哈哈哈,嫂子,我对你好不好?哈哈哈……”

沈卉的心防终在此刻被彻底击穿。

她忽然从稻草堆里爬出来,被割得破破烂烂的脸露出万般痛苦的表情。

“平骏达,你不能这样!瑞宝也是你的女儿呀!我告诉你当年的真相好不好?你放了瑞宝,你放了她!”

昨天无论怎样严刑拷打都死不松口的沈卉,现在和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