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公主府的两个侍卫上前一步,虎视眈眈地盯着方众妙。这宁远侯府果然是个破落户,如此蛮横无礼!
余双霜像个小炮弹一般从屋里冲出来,站在高高的台阶上,指着平子瑜的鼻子叱问:“我打的就是你!你有没有告诉别人你干了什么好事?”
平子瑜一个劲地哭,并不说话。
沈卉怒斥道:“无论他干了什么,你也不能打他!”
余双霜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骂道:“这个坏种拿烧红的线香去烫我弟弟的额头,说要烫出几个戒疤。要不是我及时出现,阻止了他,我弟弟就毁容了!”
沈卉愣了一愣。
余双霜连珠炮地说道:“我弟弟将来是要考科举的!他脸上落了疤就不能做官!平子瑜想要毁了我弟弟的前程,他不该打吗?”
沈卉回过神来,不由紧紧皱眉。
这件事的确很严重。但严重又如何?我儿子就算杀了你弟弟,那也是你弟弟命该如此!
这样的念头,沈卉可以有,却没法说出口。大长公主最是正直,她派来的两个侍卫还在一旁听着。二人回去之后若把今日之事说给大长公主听,那就不好了。
沈卉正两难间,乔氏已旋风般冲下台阶,对着平子瑜的脸狠狠打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