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李太阿，当年要是有修行之法也不会陨落。

老者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大松了口气，望着一步步远去背影，他喃喃说道:

“秦川啊秦川，一定要好好活着啊…”

“有时候莽并不是一种办法…想要攻破堡垒，还得从内部开始啊。”

想到这，他长长叹息了一声…图腾红光闪动，老者渐渐恢复了身体的掌控权…

……

回到蛟龙潭的秦川立马开始修行。

“再次聚神…”

“有意思。”

他能能感觉，这条路是对的…当然并不是压迫力让神魂升华是错误的。

这两种方式都是正确的。只不过代表两条路罢了，一条好走，一条不好走而已…

有通天大道，谁又想去闯荆棘小路呢？

秦川盘膝坐下，静心凝神。空荡荡的泥丸宫没有神魂坐镇。开始重新凝聚，这可比之前难多了，毕竟之前的神很弱小，自然容易聚起来…

就像揉一团棉花和揉一团钢铁之间的差别…

但同样，他以前是依靠双手，如今却是轧钢的机器。

时间，渐渐走过……

次日清晨…血月城，大祭司再次来到中央的湖底，金光依次亮起。

“诸位神明…”

“无风神明与秦川算是和谈成功了…”

“上神有令，不得入侵九州…就这样吧。”

“遵上神令。”

大祭司点点头，消失不见，一道道金光也跟随熄灭。

“黑石，你甘心吗？”几道黯淡金光没有离开，交流着。

“不甘心又怎样…”

“我寿元不足，假如没有九州的灵魂之力，就算回到九州我也撑不了多久了。”

“我也是…”

“我也是…”

“哼…上神也就仗着自身修为高，寿命足够。要是如我等一般，他就会知晓，什么故土之人…哪有自身的性命来的重要。”

“一群蝼蚁罢了，死了也就死了…在悠悠万载岁月面前，蝼蚁之命，算得了什么…”

“慎言…”黑石喝道，“回去再说。”

“可…”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