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你用的是巨像的血肉吗?怎么变成你的了??”
林恩闭眼道:“因为我就是巨像啊,不用我的用谁的?”
血衣一时间竟是哑口无言。
因为真的是太过合理。
但是……
但是……
然后就在她的注视之下,林恩大咧咧地走到墙边,将那块他用来实验的血肉拔下来,然后重新揉吧揉吧给自己安好,然后满意地又回到了沙发之上。
而她那个茫然的女儿的目光也跟着他的动作,重新聚焦在了他的(哔——)上。
“……”
周围一片安静。
血衣女士咔咔地握紧了拳头,磨牙道:“所以,你不能把你的那块血肉殖装到其他地方吗?!”
林恩一愣。
“为什么?我只有这一个地方有空位啊。”
他的解释非常非常的合理。
因为不放这里放哪里?
放头上么?
那岂不是太过的离谱与恶堕?
血衣女士竖起了拳头,闭着眼磨牙道:“所以你是想要我的女儿一直盯着你那里吗?!你不觉得这样岂不是太离谱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