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这个叫莺歌的女鬼比他想的还要聪明，让手下试探了几次，见没有讨到好，也就老实了。

鬼的世界，比人的世界要简单，弱肉强食，没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

所以厉鬼在见到沈默不好欺负之后，也就老实臣服了。

这会儿，洗掉脸上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之后，露出一张精致中又带着稚嫩的小脸。

“想好了要怎么说吗？”沈默神情依旧淡淡的，冷静又疏离。

可偏偏又让人忍不住的有述说的情绪。

“你能帮我联系奶奶吗？告诉她我已经死了，至于其他的人，大概是不会想要知道我在哪里的，我这种不听话的女儿，我死了他们也只会拍手称好。”

沈默让莺歌写下奶奶的地址。

莺歌从小就是奶奶养大的，根据莺歌的说法，小老太太不见得对她有多好，但却是能养她的人。

莺歌很小时候父母就离婚了，两人爱的轰轰烈烈，离婚也是闹得翻天覆地，莺歌母亲离开之后，老爸就后娶妻子。

两人对对方都深恶痛绝，把莺歌当皮球一样的踢，莺歌母亲自愿放弃抚养权，莺歌父亲就只能抚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