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霄大概数了一下,有七八只的样子。

不过绝大多数都断气了,只有一只还活着。

应该就是刚刚发出凄惨叫声的那只。

而且唯独这只活着的,看起来和其他几只已经断了气了的野鼠不太一样。

它虽然活着,但是四条腿都被撕扯掉了,血淋淋的。

看着让人莫名的能够想到古代的某种残酷刑罚。

雌性雪鸮放下嘴里刚刚叼回来那只半死不活的野鼠,然后走到那只被扯掉了四肢的野鼠旁,低下头用嘴啄了啄那只野鼠。

那野鼠不知是疼还是怕,叫得越发声嘶力竭起来。

见它还叫得挺‘中气十足’,雌性雪鸮这才放下心来,然后转身啄死了新带回来的那只鼠鼠。

这样的行为,在任何人看来大概都很不可理喻又显得有些诡异,但是陆霄却隐隐的从中看出了一点逻辑。

“你是把它……当成辨认方向的发声器?”

陆霄想了一会儿,然后指了指那只叫得惨兮兮的野鼠,试探着问道。

-嗯!

雌性雪鸮三两下蹦到陆霄身边,很开心的贴着他的裤腿拱了两下。

好好好,高级饭票比老公的理解能力强多了。

想当初它花了好大的功夫才让老公理解这个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