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人告诉你,在这个家,我就是理?

小白煤气罐儿又瘪了。

谁让自己武力值太低,打不过人家呢。

它只能怏怏的嘤了一声,慢慢爬到了陆霄的手边,然后伸出小舌头轻轻的舔刚刚被它抓咬出红痕的地方。

看得陆霄默默给雪盈比了个大拇指。

行啊我们雪盈,看不出来还有驯服问题儿童的本事!

但他还没等高兴几秒钟,忽然发现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低头舔着他的手的小白煤气罐儿,小声的嘤嘤呜咽着,听起来特别委屈。

不仅如此,还有湿漉漉的东西一滴一滴的滚到他的手背上。

给这小玩意儿委屈哭了??

陆霄和雪盈对视一眼,面面相觑。

不能吧?这小白罐儿不能气性这么大吧?

他低下头去看,结果发现小白煤气罐儿真的委屈得抽抽噎噎的,一边舔,眼泪水一边不停的从它被肉挤得眯眯的小眼睛里涌出来。

看着三分可怜,带着七分好笑。

意识到自己嘴角勾起来的陆霄赶紧使出毕生功力又给压了下去。

人家哭呢你搁这笑。

功德减一,罪过罪过。

雪盈也愣了,半晌,才用小爪小心翼翼的推了推小白罐儿:

我又没使劲打你,你哭什么?

这一问仿佛给蓄满了水的水库开闸泄洪,小白罐儿嘤的一下就哭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