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冤枉呀!为臣者,当尽心为君,臣哪敢动那些歪心思呀!还请陛下明察呀!”
陈骋惶恐。
他也就之前在天子面前进言,让二皇子徐谕入工部工坊。
其他的再也没有表现过与徐谕有任何关系。
就连刚才关于徐谕的好话,他都不敢主动提及,得等天子发问,他才说的。
“是么?”
天子心思难测。
陈骋连连叩首,露出无辜姿态。
可他又怎会不知,这工部手上掌管着通政司这种重要的部门。
其中又岂没有天子的眼线?
陈骋跪在地上不敢说话。
斯时。
外面寺人来报。
“陛下,廷尉府韩滁大人求见!”
天子微微一顿,来的可真是时候。
“宣!”
韩滁听宣入殿。
见陈骋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他不由心惊。
“臣参见陛下!”
天子扫了一眼韩滁,淡漠开口:“说事!”
韩滁不敢怠慢,知道天子心情不佳,便是长话短说:“陛下,今日有民来廷尉府报案,说在城中见有人在私售官家甲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