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黄元,以前就是狱霸,我们也算不打不相识,最终结下了深厚的情谊。
在这个粤省都排得上号的监狱更不用说了,每个监舍都有老大,每个监区也有一个总老大。
我没有入住之前,鬼头就是这个监舍的老大,监舍里的其他人都是他的小弟。
白天,这些犯人归狱警管,到了晚上就跪鬼头管。
鬼头不仅不用洗衣服,还有抽不完的免费香烟,甚至还有一个小个子每天都会帮他洗脚。
这个小个子长的还有些白净,算是鬼头的‘媳妇’,要是解决生理需求的时候,鬼头就会拉着他去厕所。
在我进来之后规则自然就变了,哪怕我不争不抢,也理所当然的成为了所谓的‘狱霸’。
不可一世的鬼头对我嘘寒问暖,那叫一个阿谀奉承。
不仅鬼头,其他人也被我头上的神秘光环所折服,将岩哥挂在嘴边,整天喊个不停。
不仅抢着给我洗衣服,端洗脚水,还主动给我买烟点烟。
这些家伙之所以对我这么示好殷勤,大致有两个原因。
第一,不想被我欺负。
在任何地方都是实力为王,而我能让以冰冷表情闻名的副狱长面带微笑的亲自陪同来宿舍,足以证明我自身的实力。
别说他叫鬼头,就是鬼王,见了我也得乖乖低头。
而伸手不打笑脸人,不管我的性情如何,主动示好肯定百利而无一害。
第二,他们想靠上我这条大船,不被狱警或者其他人欺负以及少干点活。
刚才就说了,监舍老大之外还有监区老大,而且,最大的狱霸永远不是犯人。
哪怕是监区老大,见了狱警,也得低头做人。
攀附强者为自己争取一丝庇护是人的本能,在这座钢铁森林里,这种思想可谓深深烙印在了每个犯人心中。
而我的地位绝对超然,整个监狱说是我家的后花园是一点都不为过。
除了不能走出监狱大门,几乎任何地方包括狱长的办公室我都可以进去喝茶。
现在有了这样一个大好的攀附机会,除非是傻子才会当我是空气。
当然,我不是圣人,也不会乱发什么圣母心,如果他们个别人真的身体不舒服,或者受到了不公的待遇,念在同处一室的缘分上,我或许不会吝啬举手之劳。
现在嘛,才刚认识几天而已,谁是人谁是鬼我都不清楚,除了必要的交流之外,我都不会和他们多说一句话。
对于他们的殷勤我也拒之门外。
我所在的这个监狱很大,差不多有将近二十个监区,规模差不多相当于一个乡镇了。
其中还有几个监区是专门用来关押女犯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