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多亏了谢团长明察秋毫,才没有犯下不可挽回的损失,本该是要感谢谢团长的,我才知道嫂子跟秦招娣是同乡,如今这件事要牵扯到嫂子身上了,都是我不好,是我的疏忽,差点让敌人渗透我们内部......”

“停停停!”

秦姝听了半天,也没听懂郎野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她哭笑不得地说:“你不用绕这么大的圈子,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郎野抬起头看着秦姝,眼底的愧疚都快溢出眼眶了。

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说:“玉山村的村长来了,他要见你。”

“......”秦姝脸上的笑容消失。

郎野继续道:“他似乎对嫂子有意见,你要是不愿意见,我去回绝他也行。”

村长何止是对秦姝有意见。

那张不干不净的嘴,说出来的话,简直不堪入耳。

“呵!”

秦姝发出冷笑声,不是针对郎野。

而是针对那个,拿着鸡毛当令箭摆谱的村长。

那位可是奉行女性少时从父,婚后从夫,夫死从子的封建陋习的老古板。

秦招娣才出事,他就赶来了。

来者不善啊!

秦姝叹了口气,对郎野说:“要是能拒绝,你也不会如此为难了。”

她把手上的草药,放进竹匾继续晾晒,拍了拍手。

“这件事躲不过去,你在这等我,我去换身衣服。”

郎野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谢谢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