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薄易寒已经离婚了,您别再叫我太太了,坐吧,找我什么事?”
“不,在张伯心中您永远是太太,是我的主人。”
苏真真挑眉,“张伯,都那么熟了,不用那么客套,是为庄园什么事找我?”
张伯叹气,“太太,就不能因为少爷吗?”
苏真真朝他翻了个白眼。
张伯,“好吧,张伯也不绕话,张伯的确是来替少爷求您回去的。太太,您不在这些天,不仅少爷乱了,所有佣人都乱了。少爷还失眠,吃安眠药都不管用的那种。太太,张伯知道这些年少爷对您的确冷落了许多,但少爷在改,您得给他再一次机会,您都付出那么多年了,不可惜吗?”
苏真真未语。
张伯极其语重心长,在他心里他还是盼望苏真真与薄易寒好。
这些年,他像个旁观者又像个参与者,见证他们的婚姻,的确,薄易寒也有不对地方,但苏真真非常包容,哪个夫妻过日子不吵不闹。
吵闹不见得多大问题,最大问题是不想与对方沟通,冷暴力最伤感情。
“张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