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点，大家回头再看萧然之前针对卢芹斋的种种动作和手段，都感觉不寒而栗！

沉默片刻，钱老板这才给出回应。

“你说的没错，萧先生，我们这家集古斋的确有八十多年历史了，创始人是家祖”

“有关家祖和卢芹斋的关系，却是以讹传讹，他们只是认识而已，关系谈不上好”

“八十多年前，在西欧开古董店的人一共也没多少，大家虽然在不同国家，但基本都认识”

“那时候交通不便，家祖有时候坐船去港岛或沪上进货，就有可能在船上碰到其他古董商”

“其中说不定就有卢芹斋，于是就认识了，但也是点头之交，彼此并不熟悉，也不是生意伙伴”

说这番话时，钱老板的眼神闪烁不定，多少有些心虚。

集古斋创始人钱老板跟卢芹斋究竟是不是合作伙伴，萧然心里明镜似得！

那位八十多年前的钱老板，也是名文物贩子，往欧洲倒腾了不少珍贵的古董文物和艺术品。

而且跟卢芹斋合作过几次，只是没有卢芹斋给华夏文明造成的危害巨大，不是一个量级的文物贩子。

对眼前这位钱老板的话，萧然并没有反驳。

他只是轻声一笑，随即岔开了话题。

“原来是这样，咱们别说这些陈年旧事了，先进店里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