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行房?”
“有的。”蔡云芝心里不太确定,每次跟韩江在一起,她都昏睡,根本不知道过程是啥样的,可每次圆房之后,她就没有了生理渴望,如果不是行房了,那也说不通。只是每次醒来后,都干干净净的,一次两次以为是丈夫帮清理,现在再想想,会不会是丈夫戴套了呢?当然,在家里是没有看到有任何套子的存在,这又说不通。
她自然不知道,韩江没有碰她,毕竟那是韩江,不是她的丈夫袁志雄。韩江是来复仇的,不是来播种的。至少,他现在不会想来真的!
“那你就得抓紧!老大上位了,他这一房就不能塌了。”黄老太依旧以为袁志雄(韩江)是大儿子,现在只能希望袁家兴盛,在她手里或者是大儿子手里,都是一样。能继续保持袁家的掌控,那固然最好,若是不能,那也得由大儿子来掌控。
“我知道!”蔡云芝没有说回去就行房,甚至没有这个想法,她更多的是觉得,周末再来。她就不禁想,既然是要生孩子,为什么老袁不天天播种,非要一周播一次?
她也没怀疑丈夫在外面有人,因为韩江几乎都在做事,根本没有和女人私会,甚至,她得知韩江断掉了和小三的关系,给了对方一笔钱,然后就一别两宽。至于和叶清,袁叶两家现在斗得水火不容,更是没可能的。
丈夫没有了别的女人,让她一下子有了压力,她必须要给丈夫生个孩子,将来好继承她和丈夫的大统!只是她不知道的,她那个丈夫(韩江)已经坐上了他的私人飞机,都快到江东了。
玉龙山中,又有两个老人不想承受衰老的痛苦,偷偷使用过去珍藏的血浆,然后身体就出现了输液反应,血液在血管中凝结,直接引发血塞,继发脑出血,死得透透的。
他特意将这两个案例向老祖说明,然而老祖却一下看穿其中的把戏,老祖盯着韩江,道:“萧涵,你真是个狠人,竟然在我们身体中注射凝血因子,我们再用这些血浆产品,无异于往身体中输入水泥浆。这样,我们无异于自杀!”
看来,聪明人不止我一个啊……韩江却否认,道:“话不要乱说,我没做的事,你不要把罪名按我的头上,我不让你们使用血浆,只是不让你们使用萧家年轻一代的血浆,这是丧尽天良的事,我不能由它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