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唯一的牵挂了。”
后面的话还真是我的心里话。
每个女人都很清楚,摘除胞宫意味着什么。
失去做母亲的权利又意味着什么。
就算我们深陷泥潭,无法自拔。
但,我们也有做梦的权利。
还好,顾山河并未反驳我后面的这句话。
只温柔的抚摸着我的长发。
良久,顾山河终于松口:“放心,我会让他查处线索的。”
“九爷,还是您最疼人。”闻言,我的嘴跟抹了蜜似的。
“吧唧”一口亲在顾山河的脸上。
算起来,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这么亲密的举动。
顾山河有一瞬间的迟疑。
但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情欲。
那些情欲蓄势待发。
找到突破口,便是倾泻而下。
淅淅沥沥不断的雨中。
黑色的昂贵轿车,反倒是不合时宜的抖动。
不时,一只白皙的手掌伸到车窗上面。
车内的水汽混合着车外的雨水。
很快在车窗上面留下巴掌印。
只是很快被淹没。
我自是娇喘连连。
配合着顾山河做出各种动作。
两条腿被迫搭在他的肩上。
双腿撑开,最大限度的岔开。
男人的手指轻而易举的探入敏感地带。
欢好多次。
顾山河轻而易举的找到我的敏感点。
心底强压的欲望,更是被轻松挑起。
我不由得娇喘,身子下意识的凑到他的跟前。
突然,顾山河捏住我的下巴。
他的眼神中是少有的慌乱和不安。
深深地望着我。
不合时宜的开口道:“洛鸢,说你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