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就死了。

没什么稀奇的。

可是他们不知道，妓女也是人，也有心，也能感觉到痛苦。

诚如李茉莉照片中的那群贵妇。

被李茉莉当众派人施暴，并且拍下照片作为威胁。

甚至将有些不听话的贵妇，当众殴打，言语侮辱，亦或者找出一些千奇百怪的方法折磨她们。

她们怎么会知道，从东南亚毒枭身旁走出来的女人，伺候人的手段一流，折磨人的手段更是一流。

李茉莉甚至可以不费一兵一卒，轻而易举的控制住她们。

最后竟给她们注射毒品。

迫使那些曾经高高在上的贵妇。

如同傀儡跪在李艳红的墓前，磕头求饶，道歉。

但，这些终究都没有什么用。

那些贵妇的余生，终究是毁了。

原以为李茉莉的往事，充斥着残酷和血腥。

却没想到，我才是那个最为卑微，可怜的存在了。

到现在，我才明白李茉莉为何会说出那句话？

到现在，我才明白李茉莉为何会恨我入骨？

原来，一切真的与我有关。

沉默良久，我终究是抑制不住内心的愧疚。

轻声开口道：“对不起。”

“茉莉，真的对不起。”

天知道，我的这句话到底有多真心。

回答我的只有沉默。

我知道，李茉莉是不会原谅我了。

就像我和沈明珠，可以在同一张饭桌上面和和气气的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为顾山河谋求一线生机。

但，私底下的我和她注定是今生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