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的我,不禁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得亏红姐眼疾手快,一把搂住我的腰,轻松一带将我拉到身旁。
那排红色椅子上面坐着不少姐妹,对着上面指指点点。
会所的女人相较于外面的女人会更加的大胆,也是见惯了生死的场面。
我老家在山里,我小时候跟着村上的老巫医学过一些皮毛的风水秘术,这样的挂法结合木桩倒像是给人下了咒术,让死者死后也不得安生,无法超度。
到底是何种仇怨要用如此恶毒的手段。
可会所不在乎人命,只在乎钞票。
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
只要有钱,会所的花样就可以成百上千种的推陈出新。
同样的,只要有钱,我们也能配合各种肮脏不堪的交易。
死亡,早就司空见惯。
“红姐,怎么回事?”我皱眉,越过那些叽叽喳喳的人群,距离尸体不远的位置,吞吐一口烟圈漫不经心的询问。
红姐无奈将我拽到一旁,暗戳戳我的脑门:“你说你也不怕晦气。”
“我有什么好怕的。”我哭笑不得的盯着红姐,人家做生意的都不害怕,不觉得晦气,我一个陪客的有啥好害怕的。
再者说了,冤有头债有主。
谁是谁非谁找谁,干嘛和我过不去。
“你这幅样子迟早要吃亏。”红姐无奈的叹气。
而后将我拉到人少的位置,犹豫了一下才开口道:“也不知道她到底得罪了什么大人物,被人弄成这样送到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