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身上带什么钱,家里供吃供住,根本就不该有钱才是。
阎埠贵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好了,你们去睡觉吧,天也晚了。”
最后,阎埠贵让俩小孩回去睡觉,他则是回到自己屋里,从床下翻出自己存钱的盒子,又拿钱出来数起来。
阎家以前是小业主,开书店的,也算有点身家的家庭。
可是他也知道,自家这点身家是怎么来的,那都是一点点省出来的。
因为节省,才有钱在四九城买房,开起店铺。
如果是在农村,那就是攒钱买上几亩地,成个“中农”或者“富农”。
实际上,这年头的中农、富农,甚至一些因为家里人少,最后平均以后被定义为地主的家庭,都是这么攒钱攒起来的。
而所谓为富不仁的地主士绅,则更多是靠着和官府里面的关系捞钱,才不会看中地里那些可怜的产出。
他们是靠高利贷加高地租抢钱,抢的还不是赤贫人家,因为这些人家根本就没钱。
他们要抢的是那些有点家底儿的普通自耕农和中农的钱,他们有些地,但土地不多,也会向地主租地来种。
借助天灾,这些人家只要经受不起,两三次下来就只能向他们借钱,而抵押品就是他们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