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让我看看。”
白梭梭绕着她转了一圈,拍手道:“我看出来了,这次你是吊死鬼对不对?”
陈芸气得差点咬到舌头:“你哪个眼睛看到老娘我像吊死鬼了!”
白梭梭笑着:“你看,我说你像吊死鬼吧,不然怎么舌头那么长,就爱说别人闲话呢!”
陈芸怒道:“那还不是因为你,之前带孩子出来就穿的破破烂烂,现在有野男人陪着,就打扮的花枝招展!”
白梭梭都懵了,她一个刚出院的低血糖病人,从镜子里看脸色都发白,陈芸从哪里看出来她花枝招展了?
她看向镜子,这才反应过来。
昨天去医院的时候着急,苏向远估计是随便拿了她的衣服,今天她出院换衣服的时候还有点别扭呢。
这男人可真行,她衣柜里那么多朴素的衣服他不选,非给她拿了这件压箱底的红色丝绒旗袍。
更郁闷的是,这件衣服还是当年她嫁给苏二庆的时候穿的那件。
在结婚礼服算是朴素的,可这要穿到大街上,就有点奇奇怪怪的。
虽然现在外边还披着苏向远的黑色大衣,可是也遮不住啊。
可白梭梭觉得,问题不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