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连盛不来。
新侍奉他的美人儿,容貌与先前不同,肌肤洁白似雪。
雪王便知,这些美人儿是雪国人。
是他的子民。
带领铁骑踏平长安国,是雪王此生最强烈的宏愿。
万万没想到,他的铁骑未行,国将灭。
而他,只能在心里邪恶地祈祷,下一场暴风雪吧,淹没这该死的一切。
无论是雪国子民,还是连盛和他的将士们...统统为他陪葬。
美人儿见雪王瞪着一双眼睛,神色一瞬混沌,一瞬狠厉,一瞬清明,一瞬空洞...
美人儿自然不知雪王在想什么,就是知晓又如何。
她们从生来命贵,可命贵有什么用,还是被上位者秘密训练成工具。
各式各样的杀人工具。
她们注定是玩物,无非是侍奉一个又一个贵人,是高矮胖瘦,是年轻,还是垂垂老矣,在她们的眼里,都是一坨肉。
“咦,贵人怎么不说话呀?”
“贵人是嫌奴家侍奉的不够好?还是贵人觉得和奴家玩,有点儿单调、无趣?”
“不如,奴家叫外面的姐妹一起进来陪贵人玩,贵人想要玩何等刺激的游戏,奴家相陪。”
雪王想要推开爬在他身体上的美人儿,想要怒吼美人儿滚开...可他的手,却颤抖着在美人儿的肌肤上游走,一寸又一寸地滑过。
美人儿轻轻推开雪王的手,站起身,任由身上的薄纱掉落,赤着花骨朵一般的身体,就在雪王的眼里晃啊晃。
“春花、夏花、秋月、冬月,姐妹们快进来,贵人想要一起玩。”
不过一会儿,雪王就被美人儿包围了。
先前侍奉的美人儿直接跨上雪王的腰,脸上眼里尽是诱人的媚态。
“贵人,奴家也有个贱名-零儿。”
“零儿的娘亲,长得极美,她爱上雪原上的一只雄鹰,本奢望和雄鹰双宿双飞,却被雄鹰从半空扔下去,活生生摔死...”
“有人告诉奴家,奴家的娘亲名叫月莲,爹爹是雪王...”
“贵人,您认识雪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