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呛的连盛只得哑声。
林浅意懒得细看连盛的脸色,既然连盛主动送上门,她当下决定,先发制人,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念头一生,林浅意顿时浑身充斥一股暖流,斗劲十足,眼神也变得坚定。
她得自保,也得保住林盛的性命,在那般真实的梦境里,她死了,他的下场更是不得善终。
林浅意径直走到桌案前,坐在软椅上,还不忘为自己倒一杯清茶。
戏,换种演法。
“连盛,不如你我谈一笔大生意?”
若不是一模一样的面容,提醒连盛面前的人是他的嫡妻林浅意,他会以为有居心不良之人贴着林浅意的脸皮,刻意接近他。
“生意?林浅意,你莫不是在说笑话?”
“我不会和一个无用之人做生意,林浅意,你...不够资格。”
连盛的眼里,尽是赤裸裸的嫌弃、嘲讽,“林浅意,你真以为有母亲护着,我就不敢动你?这些年,你还没认清楚自己的价值吗?一只靠母亲娇养着的可怜米虫罢了,白白浪费将军府的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