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先生在拒北关遇袭重伤,快去通知大将军,去请最好的大夫!”
如此,一传十,十传百。
整座大营都知道了顾亦然重伤之事。
营帐之中,谢眺之带着数位将军匆匆而来,见到顾亦然面色苍白,胸腹染血地躺在榻上。
当即震惊,立即上前查探。
一缕真气渡入体内。
但见顾亦然胸膛经脉确实受创不轻,并且如蛛网般,向着四面八方的经脉蔓延,只是这伤势貌似是沉疴,而非新添,并且也正在逐步好转。
谢眺之目露疑色。
谢小楼轻咳一声,适时上前解释:
“我等今日在集市采买。”
“突遇杀手连环刺杀,顾先生本就因南北剑决之战落下旧疾,面对杀手不得不强行运功,方才导致伤势恶化。”
谢小楼明着说完买。
又暗中传音。
将军中疑似有东厂奸细的消息透给谢眺之。
谢眺之能稳坐定北侯之位,自然识得其中的弯弯道道,朝中势力互相渗透,亦是稀松平常。
如今,东厂动用暗子对付顾亦然,他们则正好将之一举引出,击杀。
谢眺之心领神会之际,立即沉声道:
“果真伤势严峻!”
“我军中大夫多是治疗刀剑枪棒的外伤,这样的内家伤势须得去找薛神医。”
众人肃然。
一众将领更是面面相觑。
竟是没想到沈翊他们才到拒北关一日的功夫,就出事了。
沈翊适时接上一句,问道:
“敢问侯爷,这位薛神医是什么人。”
“他在哪儿?”
谢眺之的眸光不经意间掠过身后的一众将军,旋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