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凤鸣笑道:
“我们唐门虽说讲究生意归生意,但也讲究地盘和势力范畴,合欢宗手伸得太长,越界了。”
“我此来王家本就是奉命调查王家近半年来的种种异常,没想到连自己都差点着了道。”
“是可忍,孰不可忍!”
唐凤鸣说到此处,语气间更多了几分义愤填膺,沈翊了然,点点头:
“那就有劳唐公子带路。”
于是,唐凤鸣与沈翊稍作休整。
唐凤鸣向别院管事讨了一匹快马,沈翊则依旧骑着乌云踏雪。
两人快马加鞭。
追着红莲遁走离去的方向而去。
两人是夤夜而行。
虽然心中急迫。
但是追踪一事,却是个细致活儿,一旦追错了方向,那便愈是南辕北辙,越追越远。
故而,每每奔走一段。
唐凤鸣必会勒马而停,抽动鼻子仔细辨别方向,虽然一直未见到红莲的踪迹。
但唐凤鸣的行动一直很是果断,没有半点犹疑,显然也是信心满满。
只是沈翊注意到,两人一路追行,日月轮转,眨眼过了一个日夜。
两人所行的路途却也是越来越崎岖难行,行至艰难处,马匹根本无法奔行,只能下马牵着走。
沈翊倒也可以理解,红莲没有马,自然是往深山老林中钻,以摆脱身后的追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