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河揉着宿醉的头颅,从卧房中走出。
笑着对沈翊道:
“可有异常?”
沈翊摇了摇头:
“没有。”
“看来你下的饵,无人咬钩。”
秦江河深吸一口气:
“也有另一种可能,昨日到场的都没有问题。”
沈翊摇了摇头:
“我没义务陪你捉内鬼。”
“该教我刀法了。”
秦江河点头:“正有此意”,他从墙上取下深红刀柄的断刀,一马当先行至院中。
铿锵一声,抽刀出鞘。
“我少年时曾学艺于川蜀王家,得授金刀刀法,后东出川蜀顺流向东,终投入怒潮麾下,学得无双快意刀的精要,执掌断刀堂。”
“练刀十几载,虽未能完全领会两门刀法绝学,但也有一些粗浅的心得体会。”
秦江河边说。
身形缓缓而动,摆出一个刀架起势:
“此刀法,出刀霸道绝伦,收刀隐匿希声,有两种意象,七重变化,看好了。”
秦江河轻喝一声,藏刀于身,手腕一抖,身形灵巧一旋,气势斗转!
出刀!
便是磅礴霸道,宛如洪水滔滔!
连绵不绝!
秦江河未运内息,单单刀技的演法,便幻出道道刀影,裹挟疾风呼啸。
每一刀,都宛如青天崩裂。
惊雷炸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