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想怎么样,”向榆将房车钥匙随手塞进了兜里,目光冷冽的看着堡垒外的几人。
“我们也不想怎么样,大家都只是想要活着罢了,只要你给我们一些药水就好,我也不要多的,我只要十瓶。”
男人斟酌着开口,看着向榆的眼里带着试探,十瓶药水,他也只是说说罢了。
但如果这个女人回应了他的话,那药水的事情就有得谈。
向榆目光在几人面上一一扫过,这些人其实就是在试探自己的底线罢了。
他们在权衡利弊,在得罪自己,或者是得罪羚羊基地之间,他们选择了前者。
“呵呵……,胃口挺大的,就是不知道你吃不吃得下,”向榆收起面上的笑容,紧接着右手缓缓抬起。
四周巡逻的机械人得到命令,都纷纷朝着堡垒大门处靠近,将这些准备闹事儿的幸存者都给围了起来。
“你……, 你想做什么。”
“快给我药水,如果你不给我药水,等到我身上的菌种成熟后,我就死在你堡垒附近你信不信。”
男人靠着这些不断靠近的机械人,伸手抠挠着手臂上的菌种感染痕迹。
手臂上的皮肤已经被他挠破,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了,那血痂被雨水反复打湿,菌种寄生的速度更快了。
“你……,你不给我们药水也行,我们现在就离开……,”男人察觉出向榆眼里的杀意,立刻掉头,便朝着身后的山沟里走去。
他虽然放弃了,但还有几个幸存者停留在原地不肯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