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回到庇护所后,也得在隔离室待上半个月的时间,才能进入庇护所。
隔壁的女人像是找到了乐趣一般,每天路过向榆的房门时,都会在外面叫嚣上一段时间。
向榆则紧闭房门,没有出去的打算,任凭她在外面叫嚷,反正也叫不了多长时间了。
庇护所里的喇叭也一直都在喊,“请各位幸存者在家做好防护,关闭门窗,不要出门,最好在兑换大厅里兑换一点消毒水回家。”
但消毒水也属于医用范畴,眼下更是稀缺物资,兑换大厅里即使有消毒水。
也会优先给庇护所高层和科研人员使用,兑换的价格已经来到了五百一瓶。
普通幸存者哪里消费得起。
人群即使怨声载道,但他们住在庇护所的这几年里,也早已经习惯了,所有的物资优先供给给高层和科研人员。
有人不满意这种分配,想代表幸存者发声,但很快他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大众的视线里。
早上起床后照列给房间消毒,墙上挂着两套防护服,房间内都消完毒后,向榆便随手拿起一套防护服穿上。
针对白色菌种的药水很快就会研发出来,到时候就不用每天这么小心了。
早上房门依然传来嘭嘭的响声,以及孩子的嬉笑声,隔壁两个小孩在妈妈的撺掇下。
也会来向榆房门前拍打。
但很快,这些声音都消失了。
隔天早上,上午女人依旧在门外叫嚣,但下午,隔壁便传来哭天抢地的哀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