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直白热烈。

直到新添的柴燃尽,寂静的村里,多了几声鸡鸣,他才回过神来。

至少得一两点了。

她到底要犟到什么时候,这么冷的天,真打算冻死在外头?

越想越坐不住,干脆拿了手电筒,套了外套出去。

可能会在家附近的某个角落里,犟着不肯回来,急了还得骂他。

家附近都找了一边,身影都没有,别提会蹦出来了。

难道跑出了村子?

想到这里,他着急得不行,过年喝酒的人多,万一路上遇到醉醺醺的男人,岂不是更糟糕。

火急火燎地往村口赶,脑子里都是不好的事。

路过知青点,他突然想起来陈可秀不是那种生气就不顾自个儿死活的人。

他立刻顿住脚步。

可这里又安静,还有女知青,他也不能跑进去找。

乔平恰好起夜,看到他在门口徘徊,过来和他打招呼,“邵团长,找小陈同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