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浑身的旧疤。

快十天了,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姜郁蹙起眉头,小声说:“知意、睡觉。”

贺知意见她这样,心酸的抿唇,只好掀开被子和她一起躺下。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贺知意睁开眼睛,耳闻身旁的姜郁呼吸声很重,以为她睡不踏实,摸到她的手正要握,却是一怔。

好烫!

贺知意扳过姜郁的身子,见她满脸热红,唇色惨白,赶紧掀被下床去拿体温计,又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

姜郁居然烧到了39度还多!

楼下的老两口和苏合听到动静也起了,赶来楼上,后者近前,见姜郁吃过药昏睡着,家庭医生帮她吊着水,贴了退热贴。

苏合担忧道:“怎么好好地,突然发烧了?”

以前在洋城,那样阴雨连绵的天气,她都很少生病。

小小的人缩在被子里,看的贺老太太心生怜惜,压低声音回头:“你说你,非要带她出去,着凉了吧。”

贺知意满心愧疚,哭丧着脸:“我错了。”

而贺老爷子披着外套,走到床边打量了一眼姜郁,素来古板的脸上也多了些复杂,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孩子。

也把自家那个小畜生放在心尖尖儿上了啊。

隔天早上。

姜郁有些昏沉的醒来,浑身酸痛至极,下意识的拿过手机,却发现已经没电关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