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要我把文件塞进他眼睛里,他才看得到?!”

姜郁目送着她,满腹疑云。

画没在壁堡?

贺敛到底把画弄到哪儿去了?

好在苏合赶来,和她一起上了沈津的车,赶去十几公里外的停机坪。

十点左右到了汉宫馆,贺知意正窝在沙发上玩手机,见到她立刻弹坐起身:“阿郁!你回来啦!”

又看到苏合,愣了愣:“这位是?”

沈津好心解释了一下,贺知意小脸蹙着愁:“苏合姐姐,辛苦你了。”

苏合笑着摇头。

贺知意赶紧让佣人去收拾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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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堡的作战行动一向隐秘,具体的收队时间也不确定,日子转眼过了一周,期间沈津往这跑了两次,却并没有透露行动进度。

傍晚。

姜郁盯着息屏的手机,夕阳的微光洒在屏幕上,映出她寂寥的眼。

也不知道贺敛怎么样了。

突然。

“啊!好无聊啊!!!”

沙发另一侧的贺知意原地打滚,手脚并用的捶打空气。

姜郁险些把手机扔出去,惊恐的看向张牙舞爪的贺知意。

那人整张脸趴在抱枕上,声音闷闷的。

“老哥不在,我想出玩儿。”

说完,她又匍匐到姜郁身边,把脑袋抬得高高的:“阿郁,我带你出去玩吧,带上叶寻,再叫上津哥他们。”

姜郁轻轻摇头。

上次客轮的事,别说贺敛,连她都觉得后怕。

以贺知意的身份,在她哥回来之前,还是待在汉宫馆比较安全。

贺知意见状,撑坐起身,又将头靠在她的肩上。

话音含着无奈的笑。

“不就是上次被人下了药嘛,至于这么紧张。”

姜郁一怔:“你、知道?”

贺知意抬起头,一对亮盈盈的大眼睛里写满了坦率:“当然啊,我酒量一向很好的,能把我放倒的东西,肯定是药啊,估计是谁想报复我哥吧。”

“老哥还以为能瞒得过我,可从小到大,他什么事都瞒不过我。”

“只不过,我哥既要卫国,又要保家,这些年一直都很辛苦。”

“他不想让我知道。”

“我就装作不知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