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这样吗?

他觉得自己好像也挺粗鲁的。

贺敛的指尖一抖,烟灰落在裤腿上。

合着。

小傻子根本就不舒服!

贺敛正自我反思的时候,那些娇俏的讨论声又大咧咧的钻入他的耳朵。

“我跟你说,那群狗男人都这样,只知道埋头苦干,根本都不知道怎么掌握到诀窍,我就遇到过一个,特别会玩。”

“有多特别?”

“嗯……就是,需要换两次床单的特别!”

“哈哈哈,谁叫你卖关子啦!”

“害,说白了,多观察点咱们女人的反应,什么都有了。”

贺敛听着,指尖抵在紧绷的太阳穴处,目光游弋。

忽然,一只脚伸来,毫不客气的踢在他的皮鞋上,随之是一道极其不屑的讥讽声砸在头顶。

“贺敛,你他妈听人家小姑娘说床事,你还要脸吗?”

来人嗓门不小,远处休息的几个女人闻声转头,总算看到角落里的黑色沙发椅,惊的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