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垣去给她拿护理包,凌无忧去看龚麦麦,她已经拆好线了,嘴巴肿成香肠嘴,眼睛因为一直哭,也肿得跟核桃一样,整张脸看着可埋汰。
因为嘴巴还一直在流血,所以医生给她包上了纱布。
凌无忧想那她今天就做不了审讯了。
不过不急,反正人已经找到了,案子能结了就行。
手机已经停电关机了,凌无忧看了眼走廊上的挂钟,凌晨一点多一点。她和时垣还有龚麦麦是先回来的,宋队他们集结了人手,还在山上做大搜查。
凌无忧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玩不了手机,就发呆。
哪怕是在凌晨,走廊里也不空荡,随处可见病人和护士,忙忙碌碌地经过。凌无忧独自一人坐在那,有种“狂欢”过后的空虚感,忽然有点无聊。
没过多久,时垣提着医院的袋子过来,一开口又是:“无忧,要不还是去看一下手吧?”
他都念叨好几次了,凌无忧有点不耐烦:“看过了,就是淤青。这是我自己的手,难道我不比你在意?”
时垣见她这么说也安心了点:“好……那我们走吧?龚麦麦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