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卫安看笑了:“你这样出去,怕是走两步就冷得你打颤!”
时垣摇摇头:“不会。”
宋卫安盯了他两秒,颔首:“行,多一个人多一份保障。”
至于他和池奚观就必须待在这里接应,以防万一了。
视力好的池奚观艰难地从雨中和黑夜中描绘那两间屋子的轮廓,给他们制定路线:“这两间屋子应该是中间打通、挨在一起的,前门比较大,有院子,我建议两个人左右包抄前门,一个人绕远去后门。”
三人没意见:“好。”
外面还下着密密麻麻的雨,即使还在车里,脱掉外套的时垣已经有了点冷意,他有些担心地看向前边的人,见她把外套的拉链拉上,然后利落地将后边的帽子掀到头上,遮住了大半张的脸。
时垣一愣,忽然发现她这件棉服他从来没有见过。
凌无忧很少买衣服。
他不由得想到上次从食堂出来,自己摘掉帽子给她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