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言的声音在静谧中响起,带着一丝无奈与尴尬:“郡主,昨夜咱们确实行了房事,可我也是被逼无奈。你是不知道你昨晚多疯狂,仿佛要将所有的情绪都倾泻在那无尽的夜色里。”
刘怜月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猛地从床上坐起,一手掀起锦被,目光触及那抹刺眼的鲜红,心如刀绞。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她痛苦万分,仿佛整个世界在这一刻都崩塌了。过了许久,她才缓缓开口,声音细若游丝:“罢了,总好过给刘坤那个恶贼。”
萧瑾言闻言,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轻叹一声:“是啊,郡主,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刘怜月抬头,目光如炬,直视着萧瑾言:“萧瑾言,你得对本郡主负责。”
萧瑾言眉头紧锁,犹豫片刻后,终是开口:“郡主,我家里已有一妻一妾,你若想做妾,自然是没有问题的。”
刘怜月闻言,脸色更加难看,她怒极反笑:“我堂堂郡主,怎么能做妾?这简直是对我的侮辱!”
萧瑾言见状,连忙解释道:“郡主息怒,你若想做大,就得和我家夫人商量。她虽出身平凡,是楚国公家庶女,但性情温婉,待人宽厚,我想她会理解你的。”
刘怜月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决绝:“萧瑾言,我……我若是让你休妻另娶呢?”
萧瑾言语气坚定而温柔地说道:“郡主,我家夫人贤惠温婉,从无过错,我萧瑾言岂能因一己私欲而休妻,此等不义之举,我断不会做。”
刘怜月闻言,眼眶中的泪水更是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她紧咬着下唇,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与不甘:“那我怎么办?你我已有肌肤之亲,你得了我这身子,难道就想这样一走了之,什么都不给我吗?”
萧瑾言闻言,心中亦是五味杂陈,他轻叹一声,目光中满是复杂的情感:“郡主,请您相信,无论如何,我都会尽我所能对您好的。在我萧家,您绝不会受丝毫委屈。”
然而,刘怜月听后,脸上的悲伤非但未减,反而更添几分愤怒:“还说对我好?连休妻让我做大都不肯,这叫好?你让我如何自处?”
萧瑾言无奈地摇了摇头,试图解释:“其实,做妾也并非全然不好。在我家,那个小妾虽非正室,但我从未薄待于她,一样地宠爱有加。人与人之间的情感,岂是名分所能束缚?郡主,您若愿意,我萧瑾言定当以真心相待,不让您受半点冷落。”
刘怜月听后,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力气,她双手掩面,半晌无语。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抬起头,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嘲与无奈:“哎呀,真是烦死了!就来了一趟建康,谁知竟摊上这等事。”
萧瑾言心中暗道,郡主啊,你不该来啊,建康这个地方作为大宋的都城,历来都是朝廷各方势力汇聚的焦点,这个地方,太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