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不是有信使么?让他来读吧。”有人建议道。
塞亚克顿时一喜,吼道:“还愣着干什么,把人押上来。”
半晌后,恒河王的信使,便被人推着进了营帐。
实际上,孔雀国目前的温度,就算以天为被以地为席,也不会冻死人。
三十万人的军队里,也就只有这一顶营帐。
倒不是大秦不愿意给,而是塞亚克觉得这东西是累赘,自己也没有牲畜,让人背着,也是在背不动。
便只拿了一顶,用作军中会议。
那信使一进营帐,扫视了一圈,便傲然道:“我要见秦人,我家大王的信,是给秦人写的!”
作为一名高贵的刹帝利,这名信使对于眼前的这些贱民颇为不屑,可毕竟人家手上有武器,他已经尽量压下自己的傲气。
可这话一出,顿时让营帐中的众人颇为不满,身后一人直接踹了他一脚,吼道:“跪下!怎么和我家将军说话的?”
那信使一吃疼,便直接跪了下去,愤恨地转头,却见一把刀就这么杵在自己的脸庞。
他心中的傲气,顿时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