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有一个人知道,可索瀚怎么可能会出卖自己?

上午王崇文才和索瀚见面,自己的家人被这般蹂躏,王崇文不认为索瀚会主动出卖自己。

迎上沮渠冰冷的目光,王崇文却是笑的前仰后合,“大人说笑了,我若是这两家的子嗣,怎会出来行商?我不知道在家待着舒坦吗?家父也曾为大楚的官吏,奈何国破之后,便已是落寞了。”

王崇文又把昨日的话说了一遍,他本是楚国人,因为楚国灭亡,父亲又不愿意为大秦为官,便家道中落。

听闻这行商获利颇丰,这才带着家乡楚郡的丝绸以及会稽郡的鲁酒,到这大漠和月氏国讨生活。

昨日,冒顿听完后,便定下了,等到开春之后,要让王崇文引路,帮他们夺取大秦。

王崇文自然是一口应下。

可眼下,听到这番说辞,沮渠和须卜却是不信。

须卜反笑道:“家道中落,却能携带这般多的货物,又有仆从跟随,王掌柜这家资当真不菲啊……”

按照时间估算,王崇文两年前去大漠,可是带了不少的货物。

其中的鲁酒便有几辆马车,被阿鲁和头曼各自分了不少,当初须卜和沮渠两人都没买到,也是骂了一会。

可冒顿知晓,阿鲁的鲁酒存货着实惊人,能一次性带这么多的货物出来,俨然已不是一个家道中落的行商能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