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曼一愣,这才想到,去年自己是抢了冒顿的婚约。

这个时间点,冒顿说出这种话,是什么意思?

盯着冒顿,头曼呵道:“冒顿,你们几人是想谋反吗?”

“谋反?”几人相视一笑,须卜冷声道:“头曼,你把匈奴治理成这样,这单于的位子,你还配坐吗?”

见三人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头曼冷笑一声,反问道:“就算你们在这杀了我,除了这毡房挛鞮部族的人,会放过你们吗?”

头曼冷眸扫过几人,盯着冒顿,一字一顿道:“冒顿,若不是你去招惹大秦,匈奴会成这样吗?责任在我这身上?弑父的代价,你能承受吗?”

“代价?”冒顿摊开双手道:“父亲,你想的太多了,门外的守卫,我们只是打了个招呼便都走了,这匈奴之内还有谁愿意奉你为单于?”

“你说的什么鬼话!来人!来人!!”

头曼单于近乎怒吼而出,可门外依旧静悄悄。

“父亲,你还是不懂啊,就算我不去招惹秦人,他们依旧会进攻我们匈奴的!”

“休要在这胡说,这等灭族的罪责你是逃脱不掉!”

望着略显幼稚的父亲,冒顿笑了,边笑边摇头道:“父亲,你还真是不懂啊,年岁已高,这单于之位,真的不适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