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是一喜,这些个战马以后便可留作大秦的家底,可以大大提升大秦骑兵的作战实力。

透过城门,众人却是见到门外大批的人正在竖起一个个木桩,也不知是在做什么。

待到出了城门,众人这才看见,子婴正起码站在一旁,望着忙碌的秦军。

而城外已是密密麻麻被钉上了数不清的木桩,木桩之上皆是将士们的‘军功’。

四周都是大秦的将士,哪里有匈奴人的影子?

蒙恬倒吸一口凉气,低声道:

“老将军,咱们都猜错啦,看来战俘的问题……解决了……”

草原某处,毡房内。

剧烈的疼痛感袭来,冒顿大叫一声,挣扎着起身。

左眼的伤口如被火烧一般,他大叫道:“你往我眼睛里倒了什么!”

连夜奔袭,两名副将带着冒顿遁入了草原深处,找了一处部落,便把冒顿安置好,拔了箭矢,上了药。

好在,距离较远,这箭矢只是刺瞎了冒顿的左眼,可那副将估算下距离,那也是超过一百五十步了,大秦的弓箭竟然这般强劲?

看着冒顿醒来,那副将却是拿着身边的酒袋,灌了几口,这才回道:“烈酒,可以消毒的,可是好东西,这些日子我都没舍得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