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杨凡都是知情的，他犹豫片刻，立即问出了心中的问题，道：“你知不知道，你大伯父派过来几个眼线？”

“我……我不知道！”

慕容娜娜说完此话，别扭头看向别处，不敢与杨凡对视。

杨凡看到慕容娜娜的小动作后，嘴角微微上扬，道：“有一些人说谎的时候，有一个习惯，那就是不敢与人对视，我想，你也拥有这种习惯吧？”

“我真的不知道呀。”

慕容娜娜低着脑袋，利用极低的声音道。

“娜娜，看来，姐夫的付出，根本没有换来你的真心，既然如此，那咱们就走吧，放心吧，你刚才说的，我不会说出去，但是，以后，咱俩也不要联系了，我讨厌别人对我有隐瞒！”

话罢，杨凡将裤子提起来，做出一副准备要离去的样子。

听得此话，慕容娜娜顿时就慌了，立即抓住杨凡的胳膊，开口道：“姐夫，你别这样，我不是故意对你有隐瞒的，好好好，我告诉你还不行吗，除了我，还有其他眼线。”

“其他眼线是谁？”

杨凡表情凝重，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