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着母亲的话,“夫君这会子还没醒。”

唐楚君又问,“他怎么成这样的?”

时安夏没回话,抬眼去看明德帝。

唐楚君一愣,也把视线投向明德帝。

明德帝只觉身上压力骤然加大,“我们,咳,正说着话,他,他就这样了。”

时安夏微眯了眼。

唐楚君心直口快,“不可能!”

明德帝:“......”

唐楚君忽然意识到眼前的是皇帝,结结巴巴找补,“不,我是说,岑鸢不可能没病没中毒就成这样了。”

真是越找补,越像是质疑明德帝。

明德帝心里苦,早知岑鸢反应这么大,他就把这个秘密一辈子埋着。

安神药香在殿里弥漫,岑鸢呼吸依旧有些急促,但比起之前几乎窒息的状态,已经平稳许多。